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谷歌中文网 > 反派他太过可爱[快穿] > 第65章 全世界都知道我被抱错了2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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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忍不下去了,?她要想尽办法让她妈去更早地揭开真相!

    比赛现场,?面对众记者兴致勃勃的质疑,?殷云裘因早有预料,直接在大屏幕上播放了五款游戏的决赛数据,?包括游戏体验时长、用户留存率和观众好评率等等,并严肃道:“根据比赛机制,?评委的投票只占总成绩的百分之二十,?剩下的百分之八十皆来自在场一千名观众,综合评比出来的结果。”

    游戏体验时长即玩家在这九十分钟内,在哪款游戏上体验的时间多。用户留存率即玩家玩了后,有多少觉得索然无味关了游戏,头也不回地说再见,?又有多少是体验了其他游戏后又回来继续玩了

    大家都可以看到随着时间流逝,?各项数据的变化。

    在最初的时候,鹿厂游戏因为图标过于卡通,?不如其他游戏图标来得博人眼球,?可以说是乏人问津,?但一旦有人点了进来,就可以看到对方几乎不想出来了,留存率达到了惊人的百分之八十,比那款饱受争议的少女手游足足高出一大截。

    “我的天,一局时长四分钟的小游戏,?我居然玩了一个小时?”有人诧异地捂嘴,?然后发现自己居然还不是最多的,?有玩家从一点进鹿厂就玩到了最后,在结束后还给出抱怨般的评价:“垃圾官方,怎么才给一个小时半的时间,完全不够细致体验,差评!”

    亦或者,“啊啊啊我差一把就从‘富农’到‘掌柜’,让我继续下去,我要加倍!超级加倍!”“这工厂有毒,我居然玩一个佛系钓鱼游戏,玩了快九十分钟?”“请问这游戏什么时候上市,我想打牌了。”“我五十四岁了,差一个月退休了,本来不知道退休后要干什么,现在我知道了,我要和老伴儿天天下棋钓鱼。”

    一水儿的好评、不够玩的留言充斥众人的眼球,令人瞠目结舌,记者们也说不出话来了,决定改天也下一个来玩试试,这些安利听的他们都动心了。

    当然该报道的还是要报道。

    《惊!殷氏举办的第一届游戏设计大赛落幕,冠军竟是他!》

    《是实力超群还是后台过硬,天才少年设计师惹争议》

    《一个包罗万象的游戏工厂,你想要的它都有》

    《多图预警!本届游戏大赛精彩纷呈,冠军竟是殷氏少东家,亚军侵权遭原作者怒喷,季军走运喜提两百万》

    这些新鲜出炉的网络头条很快吸引了网友的注意力,不管是“游戏侵权”、天才游戏设计师”,还是“冠军竟是殷氏少爷”,这些字样都很有噱头。一时间吃瓜群众的暴增,彻底将这届游戏大赛推上了**,那丰厚的奖励待遇更是令人大呼过瘾,可想而知,第二年来报名的游戏设计师该会是如何的络绎不绝。

    因鹿厂游戏得了冠军,于是也得到了多平台的推荐。

    甚至还与时下最热门的社交软件账户绑定,只要有该社交账号的人,就能直接登录,无需繁琐的注册,上线就能游戏,还能看到自己的好友在各大游戏区里的情况,如老师看到学生在跑酷,妻子看到丈夫在打麻将,下属看到上司在下围棋。

    因为还能亲友一起组队,方便在现实中推销,一时间,病毒性安利席卷了朋友圈,游戏的用户也呈现爆炸式增长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地铁里。

    漫长的等待令人枯燥,有人在低着头补眠,更多的人则无聊地打了个哈欠,这时候,有一个中年大叔坐在位子上,拿出手机。

    只听到一些欢乐的特效,比如“飞机”,笃笃笃飞过一架飞机,再比如“炸弹”,boom的一声平地一道惊雷,很快就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,大家伙儿迅速围拢过去,参观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请问这是什么游戏?打扑克吗?”

    “大叔,你快输了,你刚刚该出顺子的。”

    “居然只需要豆子,不要钱,一天还能破产三次,我回家也下载来玩。”

    这种场景几乎随地可见,表面上三次破产保护机制让用户赚了大便宜,但当他们上了“加倍”、“超级加倍”的瘾后,在游戏中随时有可能“一夜暴富”后迎来“一夜破产”,然后他们会发现一天三次的赠豆根本不够用,这时候就需要充值了。

    于是殷明麓在自己的专属办公室里,几乎是躺着数钱。一提起他,上流圈子里的人津津乐道之余,少不得要竖起大拇指,夸一句殷家的小子有出息,真是善财童子投胎的,把殷老爷子一张紧绷的老脸,都说得乐不拢嘴。

    小孙子从小就长在他身边,夸孙子不就等于在夸他教得好么?

    殷明麓倒是挺喜欢别人夸他的,听得一双眼笑得眯起,跟小月牙似的,直向殷云裘炫耀道:“爸,你看我厉害吧?”

    厉害,自然厉害。小小年纪就能率领一个团队,独当一面,比他年少时还要出色。殷云裘嘴角微微翘起,忽又觉得不能让孩子养成骄傲的性子,忙又压下嘴角。

    可惜却已经被小儿子瞧了个正着,对方正抿着嘴偷乐。

    与此形成对比的是姜明沁,她落荒而逃之后,等到再次

    回到学校,面对全校的风言风语,她几乎臊得抬不头来,都怪她之前在学校论坛刷了水军,炒作天才少女人设,她自以为胜利是板上钉钉的事,于是让校友们替她摇旗呐喊,包括清洁工阿姨在内,几乎全校都知道她去参加比赛了。

    自然而然,她游戏侵权的消息,在比赛结束后也全校皆知了。不少人都在嘲讽她毫无常识、剽窃无耻,包括她的同班同学,见她的目光都充满了异样。老师们的态度倒是一如往常,可同龄人的态度就明显太多了,她的闺蜜和别人牵起了手,之前追求她的学长们也突然没了声音,有的人一见她来就急急忙忙避开,仿佛她是什么沾了病毒的东西。当然也有人对她心生同情,安慰她道:“姜同学,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,知错能改善莫大焉。”

    姜明沁却当对方在施舍她,眼中两团火焰熊熊燃烧,发誓等她有朝一日回到豪门,她要给这些瞧不起她的同学好看!谁敢嘲笑她,她就用权势压得这些人不敢还嘴。

    “走开!我不需要你假好心。”她冷冷地推开身旁的女孩,女孩一个踉跄站稳身子后,神色充满错愕。

    同伴扶住了她,替女孩不平:“姜同学怎么这样,你明明好心安慰她,她还推你,态度怪阴阳怪气的。我们以后别理她了。”

    因为学校里的话实在难听,姜父姜母曾想让小女儿转校,但姜明沁偏偏不干,她要近距离盯着殷明麓,随时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,不让对方再有惊人之举!到时候换回身份,她要亲眼看着,大家知道她才是殷氏的正牌千金,而殷明麓只不过是个野鸡冒牌货后是什么反应,她要看着殷明麓如她现在这般受尽旁人的嘲笑!

    小女儿倔强,姜父姜母也拿她没辙,只有姜明尧冷淡地看着。比赛刚结束,她一开始就试图靠着卖惨,博取父母的怜惜。从小到大,因为她身子骨弱,哪怕做错了什么事,她眼泪一掉,很快就能得到旁人的原谅,这种手段姜明沁一直屡试不爽。

    见小女儿眼泪汪汪,姜石和孔静华果然不舍得再多说一句重话,反过来还劝大儿子算了吧。

    姜明尧板起面孔,并没有选择算了,显然是意识到以往的纵容对妹妹来说是一种溺害,于是这次真的端起了兄长的身份,想要好好跟妹妹来一场交流。

    然而少女却不服,柳眉竖起,态度很是张狂道:“你那些同学帮我还不是因为有利可图,现在得到工作了还想我怎么样?你又不是我亲哥,你凭什么教育我!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房间内一片死寂。

    姜明尧犹如被人来了一记重锤,脑子一片空白,他不敢置信道: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话刚说出口,少女就意识到大事不妙,冷汗瞬间浸透衣背,脸上的血色也褪得干净,心想自己情绪一激动竟然把真相说出来了,现在还不是暴露的好时机,她得想办法补救。

    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,然后故意倔着小脸道:“可不是吗!我是你亲妹妹,我受委屈了,你都不站我这边,你看上去哪里有做哥哥的样子!”

    真的是这样吗?姜明尧面露怀疑,可少女却不等他再发出质问,就捂着脸大哭,哭着哭着突然仿佛心口泛起疼意,少女直接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此举让他乱了分寸,连忙唤来自己的父母,姜石夫妇一看儿子教育女儿,却把女儿说哭过去,当下也不知道该埋怨谁了,因儿子的本意是好的,可女儿的心理承受能力和身体素质又实在太弱,根本禁不起过多的训责。

    姜明尧也很愧疚,见父母扶起妹妹,刚想去搭把手,结果却在看到那根本毫无动静、软软下垂的小手突然轻轻动了一下,又迅速回归平静后,他面露骇然,少女竟是在装晕?那她为什么要装晕,她难道不知道这样会让他和爸妈有多忧心吗?难道是为了逃避他的教育,还是为了转移话题,只因刚刚的一个“口误”?

    想到最后一个可能性,姜明尧心中如翻江倒海般汹涌,太阳穴开始一突一突地发疼。

    半个月后,一中例行的秋季全校大体检开始,一辆辆体检车开进了校园,无数志愿者协助校内同学进行常规检查。

    “医生轻一点,我怕痛。”一个男孩伸出自己精壮的胳膊,脸上是生不如死的表情。医生手里的针头还没凑近,周围人就听到好一阵鬼哭狼嚎,活跟男孩是去受刑似的,医生很是无奈道:“同学,我这还没扎呢。”

    车上顿时响起了哄堂大笑,殷明麓白了男孩一眼,捂着自己手臂上的棉签道:“郑江宁你还是不是男人啊,怂成这样,比其他班姑娘哭得还惨,以后走出去别说你认识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从小就晕针啊!”男孩撕心裂肺的哭喊。

    “你再不打,我可走了啊。身高体重视力还没测呢,等你好了,到时候过去又是老长的队伍。”殷明麓冷酷无情地道,从板凳上站起,似乎抬腿就要走。

    “哎,等我!”害怕被好友丢下,郑江宁果然很快就妥协了,眼一闭,心一横,结束了这场“酷刑”,走的时候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,走路都是飘的,这副模样更是惹来少年好一番嘲笑。

    见自己胳膊不出血了,少年四下

    看了看,寻找那种医疗专用垃圾桶,想把手中的棉签丢了,这时候,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,“同学,废弃物交给我吧。”

    少年抬头一看,此人个头高瘦,戴着一副眼镜,脸戴大口罩,胸前挂着志愿者牌子,正朝他伸出一只戴手套的手。

    以为对方是好心帮自己,少年便没多想,把棉签放进来人的手中,道了声谢后,带着同伴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留下那个志愿者,持着那根染血棉签,眼神闪烁不定,再想到自己收集的父母头发,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一个什么样的真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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