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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什么意思的扫了程致远一眼，
“程总干什么工作都这么尽职尽责，还真是值得学习。”
“彼此彼此而已。”
男人优雅低沉的声线被特意放低，带着淡淡的冷意。
楚衍意外般的瞥了他一眼，无所谓的笑了下。
随后两人同时迈开脚步，背向而行，在嘈杂混乱的片场越来越远，最终消失了踪影。
这一场戏没有拍完。
中途遇上的很多意外情况甚至花掉了原本准备用来睡觉的时间，直接越过了中午，到了下午两点。
程致远把人抱回酒店放到床上，准备让她睡到自然醒，自己则站在落地窗边打电话。
来自刚到国的刘秘书。
“总之他以前绝对不是演员，而且他的身份应该并不简单。”
刘秘书报告着自己查到的东西，
“他曾经挂靠的那个娱乐公司里根本没几个人认识他，只有比较一线的几个明星说见过他在半年前开限量版的科尼，那还是整个纽约州的第一台，一般人是有钱也拿不到的。”
天光淡淡染着男人深邃英俊的轮廓，他沉吟几秒后简单道，
“继续查。”
“仔细查查他身边有没有出现过叫鲨鱼的人。”
刘秘书顿了顿，掩藏着惊讶道，
“你是怀疑……”
“只是警惕罢了。”
程致远淡淡打断他，声音里带着几乎残酷的冷漠，
“宁可错杀一千，不是吗？”
刘秘书无声半秒，恭敬的答了一声是，
“我马上朝这个方向查。”
这事之后，秘书先生似乎第一次开始聊起题外话，
“翩跹小姐还好吗？我看她发在国内微博上的新动态里，受了不少的伤啊。”
男人眉眼稍微柔和下来，英俊非凡的脸像是染上了一层光晕，连声音里的冷意都淡去了，
“她喜欢这个，受伤也还乐颠颠的。”
程致远几乎有些无奈。
而刘秘书瞬间就后悔了提起这个话题，这不是特意找上门被虐的吗？
程boss倒是完全感觉不到手下的心声般的，继续道，
“刚刚才在片场困得直接睡过去了，偏偏又是她自己提出的继续拍，待会儿醒了肯定又不好意思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哦。冷漠
“突然觉得助理这个职位真的很不错，比当总裁有意思多了，以后等我退下来了就来专心给她当助理，还能每天抱着她从片场离开，挺好的。”
“……”哦。继续冷漠
这不是第一次发现程boss隐藏的虐狗属性，反正自从oss得偿所愿后，就没有一天不再虐狗。
关键是他自己还毫不知情，以为自己顶着面瘫脸操着高冷态度说这些话就不是虐狗了。
可怜刘秘书这样兢兢业业的手下，每天被压榨着飞来飞去就算了，还要被上司残忍无情的一遍遍撒狗粮按头吃。
好不容易这一轮狗粮撒完，刘秘书挂了电话，还得继续去做boss安排下来的任务。
狗生多艰啊。
秘书先生在纽约机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，走进了来往不息的人群里。
而另一边，飞机连接的帝国大陆上，毛毛虫们又一次因为沈小姐的剧场照片沸腾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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